公安查房遇到一对情侣,两人自称恋人,警察笑问:领结婚证了吗?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(接前文)
正当我呼哧呼哧爬到三楼楼梯口时,我发现婶子在院长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。
(资料图片)
她脸上的神情很奇怪,愤怒中带着小心,仿佛怕里面的人知道,又怕里面的人不知道。
就在我猫在扶梯口不知所措时,婶子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惊呆了——
只见她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,三下五除二打开了,“嚓啦”一声,就推门直入了!
我天!
这不捉奸在床了嘛!
我心里暗叫一声“妈耶!”急忙跟了进去,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然而,进门后,屋里的画面却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——
米院长穿着宽松的睡衣,戴着眼镜,神情自若,手机里放着轻音乐,面前的茶热气腾腾,手里还翻着一本《人民法院报》。
婶子僵硬的立在那里,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,听见我的动静后,扭头一看,是我,顿了一下,那眼神复杂极了,失望,埋怨,苦涩......
如果说婶子的表情复杂,相比之下,更让我佩服的是米院长。
他神情自若,扭头对我吩咐道:小李,你婶子才来,估计还没吃饭,你去门口的饭馆点两个菜,少辣,再要一份花卷,一份稀饭......
我不得不佩服,前一秒还在惠惠身上翻云覆雨,下一秒又能切换角色,变成一个院长的身份、丈夫的角色。
送完餐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,我拖着疲惫的身子,开车回单位。
单位院子里静悄悄的,门口的保安已经睡了,我按了喇叭,半晌,只听见大铁门“嗤啦啦”开了......
洗漱完,才躺下准备睡觉,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——惠惠呢?
对呀!婶子来了,院长神情自若的在演戏,我怎么就忽略了一个人——惠惠去了哪里?!
院长我是不能再打电话了,可给惠惠打了好几遍,电话依然是关机!
这可怎么办,难道惠惠还在房间里?
不可能,婶子进去一定会找的,这要找出来还了得?
可......
算了,爱咋咋滴吧,睡吧,反正事已至此,我也无能为力。
第二天一上班,我就借故拿着一份要下发的通知找院长签字,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口,轻轻敲门,随后里面传来一句——“进来!”
我推门进去,只见院长依然那么气定神闲,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我这才松了一口气——
看来没有东窗事发,至于惠惠昨晚去了哪里,至今是个谜。
接下来的三天,下班后,院长一直没给我打过电话,也许是因为婶子在的缘故。
直到第四天夜里,我都躺下了,突然接到院长电话让我把惠惠接过来。
看来婶子回去了。
我暗笑,这米院长,五十来岁的人了,两个女人无缝衔接,身体够棒的!
来到惠惠楼下时,她早已等在那里。
我们都没说话,上了车,良久,我才问道:那晚,没事吧?
惠惠摇摇头:没事。
语气间没有一丝情感,木讷、呆板。
我想问那晚她在哪里躲着,可两三句话到嘴边,又被我憋回去了。
打那以后,婶子再没来过,院长和惠惠又恢复了往日的频率。
三月的一天,省高院有个分管案件评查的副院长来基层法院督查,上田区法院是重点督查对象。
那天全院紧张兮兮的,好久不见的老柳法官,一大早就传唤了当事人,装作忙碌的模样,和他一样的是,大家都看起来很忙,只有我知道,他们的忙碌是为了应付检查。
忙到晚上,院长就陪着去吃饭了,那晚喝了很多酒,六个人干了整整两箱茅台才作罢。
散场时,院长摇摇晃晃已经走不稳了,还坚持问办公室主任:房间......都安排好了吗?
原本以为,今晚就不用接惠惠了,可才把院长送到楼下,院长回头给我个眼神:把惠惠接过来。
我一看表,都凌晨三点了,这老头特么属嫪毐的,一天没女人都不行?
可有什么办法,只好驱车前往惠惠的小区。
打了三遍电话,惠惠没接,我只好上楼敲门。
连敲了三回,里面都没理我,当我重重的砸了第四回门时,只听“吱呀”一声,门从里面开了——
惠惠披着睡衣,脸色煞白,弓着腰,扶着肚子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这场景,我也有点不忍心,低声问道:来例假了?